心泉汩汩
以前真没想到我的第一本书会是这样的。我为我那些学术著作的出版,已经努力三年。至今,第一本有300页的《民主与发展的大数据解密》总算已经签订出版合同,当可在2015年9月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第二本应当叫做《加权民主》的书当然更晚。第三本名字都还没有,内容应当是关于国际关系和外国(包括西方和非西方)政治的。
眼前这一本谈政治不多,又在海外出版,自然是容易多了。谈什么呢?当然是那三本书不会谈到的东西。
这个首先当然是旧体诗词了。这是我的挚爱。但我实在也不是一个高产诗人。本人写诗,从1968年到今天,已经46年。查一查现在能找到的诗,从1979到2008,其间30年,我竟然只有一首诗保存下来!全部加起来,这里拢共收集到了约不到70首旧体诗词、3幅楹联和3首新体诗。
这里还要讲一讲我对旧体诗格律的认识。弄懂格律的最大难点是识别入声字。这点本人已经能够做到,不过有疑惑时,还得查韵书。1976年,本人还曾提前设想诗界革新,取消入声,按现在的读音调平仄。以后一些年,我感觉老传统撼不动,再写诗,规规矩矩尊重入声。但用韵就只能是今韵。近年发现,官方的《中华诗词学会》发布《中华新韵》,倡导双轨并行。旧轨依平水韵,新轨照当今普通话,废除入声。我以后再写旧体诗,似乎也可以调平仄不计入声了。
在本人的写诗历史里,自己一直在新旧平仄和新旧韵部之间犹疑彷徨,很有好些莫衷一是之作。在此先乞方家见谅。为了表示严肃,本人的每首诗都注明,用的是新韵或旧韵甚至哪个韵部。一般而言,用旧韵的不多。但还是有很多平仄计入声,押韵则是新韵的诗作在。已经是历史,无法完全统一。在诗中这类情形的入声字,我都用蓝色标明。
讲到水平,那真的是1976−1977年,那个中国当代史中最最风云激荡的年头,本人25−26岁,写的那些质量最高。近年写的,那质量也就明显差一些了。至于新诗,那水平就很有限。
那一首长长的“丰收赞”,是为了保存我和我的亲爱的学生们的共同记忆而留下的。
出版社告诉我,现在时代进步了,这套书将是铜版纸彩色精印,画报的质量。作为本丛书的主编,我一再告诉参加丛书的各位诗友,尽量往里放照片图片,不放那真是太可惜。有了许多插图,大家看起来一定更加的赏心悦目是吧?
不过我的这些诗词加起来真的篇幅还是太有限,哪怕再加上许多的照片,仍然不够一本小书的份量。我就只好往里面灌水了。
正好本人刚刚编完的一本我们中国留学生1982届《留法30周年纪念册》中,由于本人忝任主编,可是留下了不少自己的笔墨,也就基本都抄过来了。那里还有一个本人较详细的小传和在网络上发表的文章的摘要目录。也抄在这里,算是给自己留一个纪念。当然读者如果谁个想看其中哪一篇,也就可以按图索骥了。
除了这本《纪念册》,除了诗词,除了政论和学术,本人写的其它方面轻松一点的文章,怎么也还有十几篇的。这里选了三篇做代表。
人生真如白驹过隙,倏忽间,就到了该做总结的时候了。看着这份薄薄的书稿,还是觉得惭愧。好在我还有那些更严肃认真的文章在。如果它们都能顺利出版,如果还有那么一些人愿意看它们,如果我的这些思考对祖国的进步还能产生一些些勉强看得出的积极影响,本人也就觉得不虚此生了。
人生总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还是知足的。
刘学伟 2015年元旦